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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答话,也不逼他,自顾噘着嘴埋怨道:“你怎么对自己也这么狠!寿辰那日本王看到匕首正中心口,本王被吓得心脏都不跳了,早知道会担惊受怕,还不如当日死在你手上,也好过受这一遭罪。”
“那会子是我想岔了,就别念我了,这些日子被道长和郭大哥轮番骂,你怎么还忍心念叨我?”
穆谦本就对黎豫心疼不已,又难得听黎豫说句软话,当即从善如流换了话题,“本王瞧着你气色比从前好了不少,从前是本王没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不怪你,没想到我心脏长偏了点,也算是上天待我不薄,还能让我再见你一面。”黎豫是个只记恩不记仇的,能够再与穆谦相见,他已别无他求,又怕穆谦还介意从前的事,小心翼翼问道:“过去的事,咱们翻篇了好不好?”
“那哪儿成!”穆谦当即提出了反对意见。
黎豫挑眉,“你想怎样?”
“不能翻篇,你害得本王担惊受怕多日,寝不能寐,食不下咽,本王自然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黎豫听了,有些愧疚地低下头。
“而本王,混账无比,冤枉了你,还作践了你的心意,本来不应该再恬不知耻的来找你寻求原谅。但本王真的爱你,早在北境就爱上了你了,本王不能失去你,求你再给本王一个机会!给本王一个好好照顾你、保护你、成就你的机会。”
“我知道……”黎豫小声应了一句,然后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黎豫这一笑,把穆谦也整不会,“你笑什么?”
黎豫一脸狡黠,“突然想起来,黎某在北境时,被一个登徒子灌了蒙汗药,还被轻薄。”
当年北境粮草短缺,穆谦以为北境守军已经到绝境,为防黎豫不肯独自逃生,直接下药将人迷晕送走,临行前情难自禁,就偷偷亲了人家一口。现下被黎豫点出来,穆谦瞬间涨红了脸,一想又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的,本王偷亲你那会儿,没人在场啊。”
黎豫一脸淡定,“那是因为,我根本没睡着。”
穆谦不可置信地将黎豫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阿梨都被迷晕了,你的身子骨能比阿梨好?本王不信!”
黎豫一脸灵动,“那几日阴雨连绵,我那断了的肋骨总是隐隐作痛,几乎彻夜难眠,你那点子蒙汗药,还不够止疼的。”
穆谦这才知道,那份笨拙的心意,早就当着人家当面表露无遗了,听到黎豫的解释,他又止不住的心疼,骨痛一事,他虽知晓,也是在返程途中在与智慧道长的对话中才窥得一二,从前这个傻子,竟然一个字也不曾提过。
“阿豫,你受苦了,从前是本王混蛋,让本王怎么补偿你才好!”
“世人皆苦,哪至于这么矫情,从前什么苦没吃过,这点事算什么,你莫要放在心上。”黎豫一脸云淡风轻,将那段伤神的过往一言带过,而后又怕穆谦继续自责,笑着安慰道:“更何况这次也算因祸得福,智慧道长为着救命,用了不少虎狼之药,倒是将从前的气瘀血滞冲开不少。”
“此话当真?”穆谦闻言,眼睛都亮了,拦腰抱住黎豫就转了一圈,“那咱们可以白头偕老了!”
黎豫快被穆谦勒断腰了,气道:“谁要跟你白头偕老!快放开,喘不过气来了。”
穆谦手上松了力道,但手却没放开,还拦腰搂着人,“自然是你,送了本王定情信物,还想跑!”
黎豫被穆谦这副没脸没皮的模样磨得没了脾气,“哪有什么定情信物,殿下莫要信口雌黄。”
“还抵赖!瞧瞧,这个‘豫’本王已经戴上了!”穆谦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