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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不能令客人满意,等价赔偿。不过敢这么干的整个大夏朝也找不出一两个来,权把他们当疯子便是了。
眼下只画张图纸便给一千两银子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莫不是这位景辰公子也是个疯子不成?
“我的祖宗儿,你莫不是犯邪犯糊涂了,画一张图纸你竟给人家一千两银子,便是你爹再能赚钱,咱也可不能这般糟蹋银子呀。”王氏急匆匆跑来宋景辰的院子,一脸着急。
她本是去找相熟的串门儿聊天,结果人家都在谈论自家小侄儿,问她给一千两银子的事是不是真的。
她当时就急了,冲人家嚷道:“说什么胡话呢,你们都跟哪儿听来的瞎话,简直是胡咧咧!除非那纸上画条龙点个眼珠子能活过来,不然我们家辰哥儿怎么可能做这等蠢事。”
对方几人信誓旦旦:“我们原也不信,可你们家上善楼门前的大条幅上都写着呢,林娘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王氏着急回来问清楚怎么回事,走得太急,她又上了岁数,满头大汗,呼哧喘气的。
宋景辰看着她,不由心头一热,看着他长大的大伯娘老了,不光是长了白头发,明显体力也不胜从前。
景辰忙扶着大伯娘坐下,又掏出帕子递给她擦汗,令知夏端了茶水过来。
王氏顾不上喝茶,拉着景辰袖子道:“辰哥儿,你告诉伯娘,这到底咋回事?
不是大伯娘要多管闲事,便是你娘在这也不能同意你这般做吧?”
宋景辰请她稍安勿躁,便把上善楼的风水之说讲了一遍,告诉她重建上善楼亦是为了改善风水。
王氏最是迷信鬼神风水之说,一听说是为了风水之故,没有刚才那般着急了。
宋景辰又道:“大伯娘,咱们这楼光请人画图纸就敢花去一千两银子,你能想象咱们把这楼重建会花多少银子吗?”
王氏迟疑道:“辰哥儿,就照你这么个花钱法,这楼建下来还不得花个上百万两?”
王氏刚才听说给人家一千两银子心都在滴血,这会儿从她自己口里说出上百万两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宋景辰顺着她的话笑道:“大伯娘以为全京城可还有比咱们上善楼更贵的酒楼?”
王氏忙摇头,“辰哥儿,这花银子的事谁也不敢跟你比。”
宋景辰:“那么我就要问大伯娘,你说那些达官贵人若是没有在上善楼吃上一顿,丢不丢人,掉不掉面儿?
还有那些求人办事,请客送礼之辈,是带人来这最贵的酒楼用饭,还是去那些最实惠的酒楼用饭?”
“自然是最贵的酒楼才体面。”
“咱们这么一折腾,大伯娘你说全京城还有不关注咱们上善楼的人么?”
“自然没有,现下若是京城的老鼠识文断字都得跑出来看看热闹。”
“那么大伯娘还觉得咱家这一千两银子是亏了吗?”
王氏激动地一拍掌,“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脑袋瓜咋就跟人这般不一样呢,上哪亏去?
咱家这是赚翻了,区区一千两银子而已,随便来几桌客人咱就赚回来了!”
“还是大伯娘聪明,一点就透。” 宋景辰竖起大拇指。
王氏老脸一红,忙道:“快别羞臊你大伯娘了,大伯娘在你大伯同你大哥眼里就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宋景辰递了茶杯给王氏,替王氏愤愤不平道:“我大伯同我大哥也真是的,大伯娘就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怎么了嘛,大伯娘为这个家操劳一辈子,老了老了,祸祸他们爷俩又能怎样嘛,凭大伯娘的本事还能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