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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的途径进城,那明日假作胁迫礼部官员带入城的计划便改动改动。”西炎城无主,不是突然来个大徵官队就能叫开的,那一队礼部使臣只是先去打个前哨,给城内守门的将领一个信号,真正能叫开城门的,还得用他们自己人。
凌湙便是打算恢复塬日铉的身份,然后假做半途偶遇礼部使臣队,然后为了逃脱“武家军的追捕”,以刀逼颈的混进了和谈特使队,等如之前一样到了城门楼下后,再亮出身形,让守墙楼的将领开门放行。
只这样一来,他必将受到多方盘查和询问,想要立刻与幺鸡他们汇合,得费一点功夫,若是跟着萧婵等人进城,则那些将领盘问的焦点便不会在他身上,他也便能用最快的速度联络到城中暗藏的队伍。
凌湙最后将手指定格在桌几上,对着酉二道,“撤销之前的部署,将我们的人从出使队里清理出来,明日安排他们以原有的队形规制,再去敲城门,如不出意外,城门当开。”
尔后,他去找了武景同,将他从掣云的信报里,推测出来的部分情况一一告知,最后望着武景同道,“我现在不方便在他面前露脸,而刚好你有充分的理由去探看他,可以打着搭救你姑姑的话题展开,去探一探他的反应。”
姜天磊定然不会想死,这从他即使断了一手一脚,也咬牙活着的坚韧中就可以看出,他非常惜命。
凌湙道,“他离开后,姜家二公子便暂接了他的事务,短短数日便赢得了不少夸赞,这对明面上表示,从未接触过家族事务的人来说,明显不太合理,便是从试错的成本上反应,也不似一个生手能办到的,代入己身,咱们也没有刚掌事就各方处理圆润的本事,都是一步步从错误里摸索总结出来的经验,是不是?所以,那姜二公子绝对有问题,或者说,背地里,他绝对不是如表面上那样的,是个只会书画品鉴的贵公子。”
武景同还陷在姜天磊可能的真实血脉里,听凌湙如此说,一个激灵就醒过神来,定定的注视着凌湙,“需要公开么?这样的话就鱼死网破了。”
凌湙摇了摇头,“对姜大公子可以公开,对外不能,咱们得争取他的合作,得告诉他不合作就死的真相,即便他恨极了你,在残酷的真相面前,也会选择与你合作。”
一面是想借刀杀人,灭了他的亲人友朋,一方则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死对头,跟哪方合作的生存率最大,相信姜大公子自有思量。
武景同揣着沉重的心思进了关押姜天磊的帐子,正碰上大夫在给他换药,苍白的脸上全是忍疼的汗水,早不复之前的尊贵骄傲样,望见他进帐,一双眼内迸射出怨毒之色,咬着牙才堪堪忍住了谩骂。
大夫手快脚快的迅速撤离,留下一碗熬好的药汤。
二人一时谁都没开口,寂静的帐内连空气都开始变的稀薄,最终,还是武景同先张了口,“考虑的怎么样了?写不写?”
姜天磊冷笑,“本公子受的伤,会一分不落的受在周家公子身上,武少帅放心,不日你们就将收到我江州的馈赠,会有一整箱子的断手断脚送来,且全部都来自周家男子身上,哼!”
武景同望着他,神情倒是难得的平静,“你太自信了,以为背靠高门就可以肆无忌惮,姜天磊,你一个弃子,有什么价值能让江州那边拼着得罪我帅府的结果,只为了替你出这一口气?你太可悲了,活到如今,都没看明白身周的虚妄。”
凌湙靠着帐帘处点头,武景同这些年是真没白跟着他,学起他说话的架势还挺像样,至少就能唬住姜天磊这样不熟悉他性情的人。
姜天磊不明所以的望着武景同,尔后就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大秘辛。
武景同不紧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