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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是我胡扯的!”司流:“……?”
呆愣过后,司流也跟着勃然大怒:“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跟我胡扯?!”
天通:“我不胡扯怎么知道你们根本就是在耍我!”
天通气得眼珠子都红了,那目光盯着司流和容镜恨不得直接生食他们的血肉,望着两人,他冷笑道:“接下来你们别想从我嘴里橇出任何一个消息。”
“那你就去死吧。”
司流翻了个白眼,在天通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毫无迟疑地将扣在对方喉咙上的手指收紧。刹那之间,只听得咔哒一声,天通的喉骨断裂,他的眼珠一点点瞪大,又一点点失去气息。
最后,脖子再也无法支撑住脑袋,随着司流的手指松开,脑袋便啪嗒一下砸了下来。
容镜:“……就杀了?”
司流理直气壮:“人死了,不还有魂吗?”
然后飞出去几百米的距离,示意容镜掏出黑金幡旗,将天通身体里脱离出来的还有些呆滞、尚未回过神来的鬼魂收了进去。
等容镜做完这一切,司流才飞回来,道:“你要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到时候我帮你问,对付鬼嘛,我更在行。”
容镜心知他说的在理,也没跟他客气。
司流便飘在旁边催促:“那可以回家了,我追的剧马上开播了。”
……
容镜、池白以及阿秋约定了在雁城特殊部门碰面。
当容镜搀扶着池白进入特殊部门办公室时,阿秋正嚣张地将腿搭在桌上吃着烤串看司流正在追的电视剧。眼角余光瞥到池白的模样,他颇为震惊:“你还受伤了?”
池白不想回答他,果断转移话题:“薛苍呢?怎么没见着?”
提起薛苍,阿秋的脸色也没刚才的轻松了。他将烤串扔回桌上的盘子,舒出一口气道:“他去流云观众人的墓地了。”
流云观被灭门以后,尸体都未曾留下,薛苍便只能给他的师父师叔以及师兄弟们筑衣冠冢。之后,谢长时出手帮忙,让人在雁城东郊墓园内刻下了属于流云观众人的墓碑。
薛苍一离开天地通便前往了东郊墓园。
池白哦了一声,然后看了眼阿秋:“有个消息跟你说一下。”
“什么?”
“天通说你们华清门混入了洮秭观的人。”
“……?”阿秋的两条腿也从桌上撤了下来,他眉头缓缓拧紧,不信邪地问,“你确定?”
“天通是这么说的,而且当时那个情况,应该不是骗人的。”刚从容镜口中得到这个消息时,池白也觉得震惊。阿秋所在的华清门也算国内数一数二的门派了,各种管理堪称严格,这种大宗门若是都混入了洮秭观的人,其他的宗门不早就被他们渗透了?
想到这里,他不免催促阿秋:“你先联系你师兄问问情况。”
随后看向容镜道:“虽然天通所说的‘五主之一的贲齐道长有个徒弟,是如今天师联盟的成员之一’这个消息可能是假的,但我觉得这件事情得通知天师联盟,也许他们也该好好调查调查联盟内部的情况。”
容镜对天师联盟的了解不比池白等人,也没什么提议,只点点头说了句:“你看着办。”
然后看看时间,道:“谢长时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行,有事随时联系。”
送走容镜,池白低头看向了自己手里捏着的纸。
纸上记载了容镜和司流从天通嘴里撬出来的各种信息,除了华清门的真消息以及天师联盟的假消息外,还有五主中的二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