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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温暖柔润的包覆感。肌肉因为他冒犯的举动,强烈地挤压着,盛泽只觉他的肚皮一起一伏,往上顶着他的手掌,带着股奇妙的挤压感。
手掌再往下,摸到了鳞片冷硬的边缘。
那里是上半身与尾巴衔接的地方,摸着有点黏腻的液体,再往下就是细密的鳞片。
他继续往鱼尾下方摸索,陆长郁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伸手就想把他推开,被盛泽用腰带绑住手腕。
怕伤到师尊,盛泽并没有绑的太紧,若是以前的他,就是不用术法靠蛮力也能挣开。
然而他现在已经是一个连凡人都不如的半妖了,被夺走了妖丹,又没了修为,连一个松松绑着的腰带都挣不开。
陆长郁试着在脑子里呼唤系统。
“唔……”
盛泽耐心地揉着他鳞片的手指忽然用力,“在我面前,师尊怎么能想别人呢?”
“那个人,或者说银鹤,也曾碰过师尊这里吗?”
盛泽欺身在他耳边笑道。
“不管如何,银鹤都再也无法把师尊从我身边夺走了。”
陆长郁只觉自己被烈火烧得眼花,思绪混乱,眼前忽然一阵金光闪过,他尾巴尖抖了抖,眼尾也多出一抹红晕。
“师尊这副表情,比从前还要可爱。”
盛泽的笑声让他心中烧起怒火,一双凤眸亮得惊人,几乎要将眼底的水汽也蒸发了。
他冷笑道:“你说与我亲近的人都是你,那储鹤也是你吗?”
陆长郁已经大概猜到了储鹤的身份,储鹤绝不可能是盛泽,但他就是看不惯盛泽那么开心,才故意这样说。
果然,一听到他提起储鹤,盛泽脸上的笑立刻收敛了。
“不许在我面前提起他。”
盛泽恨得直咬牙,从前他怎么没发现他这个师弟这么狡猾,看着冷漠不通世事,却不想还有这种手段。
在知道师弟变成了那个什么系统,陪在师尊身边这么久后,他就嫉妒得要死。
不过没关系,反正那家伙这次不会再夺走并私自霸占师尊了。
盛泽伏身咬上师尊的唇,温热的唇舌被紧闭的齿关拒之门外,伸手在他两腮用力一捏,便叫他主动打开齿关,红艳艳的舌尖探出来,两边的雪腮也微微鼓起。
好半晌他才抬起头,满目依恋。
“师尊别提他了好不好?明明现在在你眼前的人是我。”他软下语气,低声哀求道。
好像一个因师尊一碗水端不平而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
在盛泽眼里,他也确实心存怨恨,怨师尊如此偏爱师弟。明明他与师尊相处的时间最久,师尊怎么能偏爱别人呢?
“是我先遇见你的。”
在盛泽的一生里,除了前十年的家破人亡,尔后的人生里,他幼时是师尊陪伴他、教他读书写字,少年时也只有师尊教他入道修炼。冰冷凄清的雪山上,只有他和师尊两人,每天一睁眼一闭眼,他就只能看到师尊。
师尊在他身边的日子,渐渐比他和家人相处的日子还要多了。他甚至一度以为,这个世界小到只有他们两人了。
人们常说,一个人幼时的经历会影响他的性格和对外界的看法。
师尊的存在让他知道,他的世界里只有师尊。
这一点几乎成了他的执念。
而在银鹤到来后,平稳的世界被打破了平衡,盛泽开始崩溃了。
执念成了心魔,夜夜腐蚀着他的心脏。
师尊为什么要收徒,是不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