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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辞松了一口气,能有什么不愿意的。
“如此甚好,若是找不到多的被褥,可以去我柜子里翻。”
乔婉宁一走,江清辞沉默着在江正泽的房间里坐下。
“有酒吗,咱们兄弟俩有阵子没喝过了。”
乔婉宁一路摸进了江清辞的房间,此处是书房、正厅与卧房连在一块儿的一个房间。
云舒月睁开眼,她其实早醒了,江清辞的床睡着舒服,还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她将被子拎起来,盖住头,正准备再次进入梦乡,就听到开门声响起。
难不成是江清辞回来了?
黑灯瞎火的,她感觉到那人缓缓向她靠近,摸上了床。
云舒月心里忐忑极了,虽然她很奇怪,江清辞怎么会真的来与她睡一张床,可若是对方真的做出了这种事,她也没有很想拒绝啦。
若能就地将生米煮成熟饭,她也是不亏的。
到时候肚子里揣了崽,她还不是在江家横着走,要什么没有。
什么首辅夫人,手到擒来。
就算她不要,江家祖父恐怕也硬要往她手里塞。
江家人重礼数又要读书人的脸面,
她肚子里要是揣了崽儿,怕是求都要求着她先进了门再说。
也正是因为如此,云舒月心里才清楚,真要与江清辞生米煮成熟饭,只怕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同意。
她心底默默叹了声气,虽说江清辞什么都愿意给她,也待她好,可她还是觉得不够,她要她云家彻底被宣判无罪的那一天到来。
若要达成这个结果,就拿捏江清辞一个人可不够。
要不就……想办法揣个崽儿吧,怎么算她也不亏,她要拿下江清辞的身子。
到时候江家没办法,总不能让自家重孙在一个罪臣之女肚子里出生,怎么着也会想办法把她爹的罪状抹平的。
办法虽无耻了些,可她一个正在被流放的罪臣之女,这是她最好的出路了。
黑夜里,一道亮闪闪的目光猛地睁开,充满了斗志。
她起身抱住了来人的腰,装作梦游似的,解她的衣带。
乔婉宁抓住她的手:“云二,你醒了?”
云舒月猛然睁开眼:“乔婉宁,怎么是你。”
乔婉宁道:“你别管怎么是我,反正我今晚要跟你一起睡觉,对了,你解我衣带做什么?”
她问完就恍然大悟:“哦!你以为我是江清辞?”
云舒月伸手捂住乔婉宁的嘴:“别乱说。”
乔婉宁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只道:“怎么这么黑啊,床上还有被子吗,没有的话,江清辞叫我去他柜子里翻。”
云舒月问道:“江清辞呢?”
“哦,他在江正泽房里睡。”
说完,乔婉宁猛地捂住嘴。
云舒月恍然大悟:“哦,我说你怎么在这儿呢,罢了,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床上只有一张被子,你便去柜子里再翻一条吧。”
说着,她挪着自己的被窝往床的里侧挪了挪。
乔婉宁摸着黑四处摸索,夜里房间里一盏灯也不点的,黑死个人。
“他柜子在哪儿呢?”
云舒月缩在被窝里,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跟我盖一床?”
乔婉宁不愿意:“我还是找吧。”
良久,她摸到了一个柜子,一打开,里头果然是些软软的布料,应是被子。
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