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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陡然响起女声音,傅窈转过头,见傅窈紧锁眉站在烛光里,向目光含恼意。傅窈身子僵住一瞬,又蓦然轻笑,故作狎昵问,“深更半夜,阿窈做什么?不快回睡觉。”
傅窈见到便眼前情形:
年素日里总束齐整墨发凌乱散,有几缕被冷汗黏在颈侧,显出几分水墨氤氲脆弱。
“别同装傻。”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旁人都知受伤,却不告诉,什么理。”
见近,傅窈仓皇拢衣襟,反倒扯落松垮中衣。
“别。”
“不能。”
年气息慌乱起来。
傅窈虽也面红耳赤,仍强自镇定取药粉撒在伤处。
指尖挑开黏皮肉布料,药粉簌簌抖落,傅窈喉间溢出闷哼。
血痕落到年腰间,那处肌肉弓弦一般紧绷,腰线清峭,似破土青竹。
顿顿,鬼使神差,伸出指腹拭那血痕。
好像崩更紧。
傅窈咬唇,指尖轻颤,忽被攥住手腕。
“别乱摸。”
“摸不?”赌气扯开黏伤处布料,指尖故意划过绷紧腹肌,“摸不,换作旁人就摸?”
此话一出,石破天惊。
傅窈耳尖倏红透,胡乱扯过外袍遮掩,“哪来旁人!”
分明清白之躯!
可心里又忍不住窃喜,为傅窈份没指明呷醋之意。
女绕到身前正要与之辩驳,却见脸色白厉害,额前出许多汗,不由慌神,“怎么会样,不会也中尸毒吧。”
“黄符水……端一碗黄符水来。”
起身,却被傅窈拽住手腕。
指尖磨挲腕子,有些气弱,“服过,用阳泉护住心脉,只需等尸毒自行散就好。”
“确信?”
傅窈低头,瞥见年指甲竟渐渐呈出紫色,心头又一紧,“尸毒……会死人吗?”
突然想起上次傅窈受伤时饮自己血恢复,若真那般严重,也不不能再喂一些。
傅窈像透心中所想,开口截住念头,“且放宽心,不会死,血也解不尸毒,真当那精血灵丹妙药?”
其实傅窈血真能化解尸毒,只傅窈毒靠近心脉,不一滴两滴血就能化解。
不愿意。
“出罢,兴许明日一早便好。”傅窈逐客。
“哦。”
女见眉眼间有疲倦之色,不忍再叨扰,正要离,却见傅窈指尖几乎全黑。
“指甲全黑……”
傅窈声音染上颤意,抬眼才发现双唇毫无血色。
“不信,不试一试怎么知有用没有。”拔剑要为取血。
傅窈两指夹住剑锋阻住,未料现在正尸毒攻心虚弱时候,竟和傅窈争个不相上下。
“铮—”
那柄剑在争夺间落到上,年拢住跪跌到自己怀里人,不叫有任何伤害自己机会。
下颌搁在肩头,低声:“不必为做到一步。”
“不值当。”
人什么胡话,傅窈撇撇嘴,“又不,怎么知对而言值当不值当。”
又捧起脸,“旁不知,但傅窈,不要死。”
傅窈与怀中人额头相抵,仍玩笑语气,不边际问:
“若真死,那也为救阿窈身死,既救命恩人,阿窈不该投桃报李?”
“投桃报李?都死怎么投桃报李,顶多清明时节多给烧些纸钱。”
傅窈闻言只觉烧糊涂,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