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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收了这小娘子的钱,要带人进不来,钱就进不了手了。
丁焕花一见是家主李总恒,还听见李总恒有这篱笆钥匙,松了口气。
李总恒在,应该会看在情面上,帮她把篱笆打开。
她露出最擅长的,男人都拒绝不了的希冀又感激的眼神,看向李总恒。
但李总恒从始至终都没给她过一个眼神。
言简意赅,只冷冷地吐出三个字:“赶出去。”
村长以为自己幻听了:
“什么?”
“不是,主子,您刚才不还答应这小娘子进来,怎么如今就……”
村长还想再说什么,可李总恒已经抬步离开了。
但无意间瞧见那鬼气森森的一眼后——
吓得村长想起了某些关于李总恒的传闻。
他立马闭了嘴。
后,转头麻溜地给丁焕花退了银钱:“实在抱歉,小娘子,您也看到了,不是不帮你,主要我们家主子他……唉。”
丁焕花头次被男人这么冷落,愣了愣,随后难堪地握紧了手。
李总恒回到了蔺照雪身边。
蔺照雪正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有点可怜巴巴的孤独感。
看到蔺照雪,李总恒面对丁焕花时,很冷漠的面上,又恢复了那副柔和的模样。
蔺照雪抬眼。
就这么措不及防地撞进李总恒融了冰的眼眸里。
后,蔺照雪避开了他的视线。
低着头,看着落花: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你为我做的,太多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李总恒:“我是你的哥哥。”
蔺照雪:“又不是亲生的。”
李总恒:“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怕是比外头那群虚情假意的亲生的,还要亲。”
“我不护着你,谁护着你呢?”
蔺照雪的心,听着他理所应当站在蔺照雪这边的话——
就这么漏了半拍。
话落,李总恒把坐在地上,屁股上都蒙了一层灰的蔺照雪,从地上提溜起来。
“地上凉,想坐着回屋子里坐着。”
李总恒没有丝毫男女大防地给她整理衣裳。
甚至身后蒙灰的地方,也被李总恒拍了拍。
小时候,李总恒就经常这样拍蔺照雪屁股上的灰尘。
可如今,蔺照雪却别别扭扭地让他不要碰。
李总恒却好似根本不知道蔺照雪在别扭什么一般,微微侧头:
“为什么不让我碰?”
蔺照雪攥着袖口。
她深吸一口气。
良久,才张口,带了一点警告的意味:
“你这样,真的会让我产生错觉。”
她会对他的亲密接触,感到各种各样的悸动,和奇怪的感受。
但李总恒永远都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种不平等,这种患得患失,这种挫败,让蔺照雪气得要命。
她只能通过推拒他,抗拒他,不再放任他入侵,才让自己没那么被动。
因为蔺照雪的心思,在明显阅历比她丰富的李总恒面前,总是透明的,什么都藏不住。
李总恒追问:“什么错觉?”
蔺照雪哑然,抬头瞪他。
却不料,李总恒的眼睛太过平静,却也太过强势,有着被风雨洗礼过的静默,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