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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并且还启发了想多整外快的西域人与东胡人……那画面实在是太美了,吓得刘瑞从头到脚一片冰冷。“单于倒是动过这念,但是运到王庭的opium花都被冻死了。”于屠日禅的使者很快打消了刘瑞的担忧:“不仅是单于,右贤王他也有种植opium花的念头,但无论是自己的草场还是西域的草场,都比不上安息出口的opium品质。”最重要的是种植罂|粟会破坏当地的环境。倒霉的莎车国在右贤王的要求下腾出最好的地盘种植安息出口的opium花,结果不仅投资打了水漂,周边的水与地也没法用了,全都成了生人勿近的毒地。
“是吗?”冲着这份身先试毒的大恩大德,刘瑞在心里难得对匈奴道了声“谢谢”,然后继续坑死敌人的坚定路线:“王庭种不了opium花,那从西域进口一定是个大负担吧!”
“可不是嘛!”于屠日禅的使者是见过王庭的匈奴人为一口果膏在战场上拼得没了耳朵:“如果只是昂贵也就罢了,关键是这玩意一旦沾上就没法摆脱。”
“不仅是在战场上虐杀敌人,甚至到战场下也躁动不安,开始屠杀俘虏、牧民、乃至袭击王庭大帐。”于屠日禅的使者描述着他所见过的人间地狱:“最大一次骚动是在右贤王部的庆功宴上……”
“那次发了六十升混opium果膏的马奶酒,结果喝到右贤王部的右大将带亲兵袭击了将师,将其胳膊砍伤后被夏日图当场拿下。”
“事后审问清醒过来的右大将,说是在醉酒时把将师看作大月氏的贵人。”
“这是在开玩笑吧!”刘瑞虽没见过毒虫,但是在上辈子的禁毒课上看过模拟的毒虫视角:“匈奴人在会骑羊时就开始喝酒,就算喝得伶仃大醉也不至于袭击屠贤。”
“这就是opium果膏的可怕之处。”于屠日禅的使者一阵后怕道:“把一勇士变成中邪者……”
“因为有右贤王部的教训,所以单于一开始也没有多用。”
“一开始没多用不代表后来没多用。”刘瑞已经猜出后面发生了什么:“军臣上|瘾了。”
于屠日禅的使者脸色极差地点了点头:“单于沉迷opium果膏的速度超出想象。”
罗姑比都还仅是用opium花壳粉来缓解疼痛,结果到了反超的军臣这儿,即便没有一日一吸,但也是要三日一用。
唯一令军臣的亲近人松口气的是他用药的态度非常谨慎,会让人把自己绑起以防止应激到处砍人。
“这话说给匈奴的敌人真的合适吗?”刘瑞开始相信那位素未谋面的表亲到了写遗书的危险时刻,不然不会透老底到这种地步:“朕也不是六亲不认的恶鬼。”
“回去告诉你的大王,他的命……朕帮他保了。”作为感谢表亲情报的回礼,刘瑞决定为其制个免死金牌:“不出意外的话,朕会与军臣来个当面会议。”
一言惊起四座鸟。
别说是于屠日禅的使者,就连一旁的郑谨李三都不免说道:“这实在是太冒险了。”
刘瑞没有理会二人,而是对着于屠日禅的使者继续说道:“你们的大王想来大汉吗?”
“陛下何意?”
“没什么,随口一说吧!”刘瑞是打过用于单交换于屠日禅的念头,不过想象于屠日禅的价值……啧!果然还是布置他用于单交换:“军臣不傻,在于单被废的情况下不会让颛渠阏氏那傻冒摄政。”
得益于战国留下的“母后政治”,刘瑞被薄姬、卫穆儿、乌伤翁主等有脑子的女人拔高了对古代女性的期待,所以在细作忽悠的于单母子成了匈奴的搅屎棍后,他对那位颛渠阏氏的评价只剩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