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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这些做什么?”
苏窈想起画上脱了衣裳的男女,耳根也开始烧了,细若蚊喃道:“那你现在,来找我干什么?”
魏京极难得语噎。
少女穿着大红嫁衣,面容羞赧,胸前饱满,腰却细的一手可掌,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柔腻,散发出诱人的体香。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被养的多娇,被他的手握一握,都能擦红了皮肤,隐在嫁衣下的无瑕温玉,不知又是何种滋味。
苏窈被他看得不自在,刚想往床上缩,就被拽住脚踝。
魏京极眸底藏了某些极为危险的暗欲,手背至手臂皆青筋涨鼓,落在她细嫩脚踝的力道却控制的很好,像是在深深克制自己的野兽。
他修长的手指轻松解开她的腰带,而后,拉着她的手到他腰间。
苏窈冰凉的手一碰到魏京极紧实有力的腰,就下意识蜷缩了下,竟有些脸红心跳。
“怎么了?”他语气沙哑。
“烫。”
苏窈想打退堂鼓,脚踝却被猛地拉高,她跌入喜被里,娇软玉兔轻晃起伏。
魏京极声音喑哑,“不是好奇怎样圆房么?”
一条略显粗糙的手臂往上探入,苏窈胸前寝衣鼓起羞人的弧浪。
她呼吸越发困难,本能地想后缩,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魏京极望着她,喉结又是一滚,俯身过去咬她的耳垂,滚热的吻沿着她的锁骨往下,又缓又哑道。
“我教你。”
……
夜里叫了四次水。
送水的侍女皆不敢乱看,可落在地上的喜被晃眼的很,余光里,他们禁欲又矜冷的太子殿下正抱着软成水的女人,将她身上的白纱单衣往下扯,却连女人大腿上的桃瓣都掩不住。
若苏窈还醒着,定会发现,这一场景和她看到的第一对鸳鸯相拥的姿势一模一样。
……
虽是大婚,圣人却并未给魏京极婚假,成亲后的第二日照样上朝。
他将人收拾干净了才离开。
回来时听侍女回禀苏窈还没醒,魏京极心中似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暖意涨满,又去瞧了敲她。
苏窈睡着时也不安稳,柔软的唇.瓣微张微合,他倾身过去,听她还在呓语,哭腔明显,“看清了。”
“我看清了。”
又是一声,委屈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
魏京极挑眉,有种浑然天成的俊邪。
看来昨夜做的是有些过了,遥远的梦境成真,他的自制力顷刻间被瓦解,前半夜不知节制要了她许久。
最后还是她坐在他身上,死死抱着他脖子哭,他才找回了点理智,握着她的腰,猝然停下。
食髓知味。
若他没碰她,兴许还能克制,如今,魏京极连这样静静地看她都会有感觉,他轻叹了口气,俯身,在她唇.瓣轻柔地落下一吻,脱下长靴上榻,拥她入睡。
……
苏窈醒来时,魏京极已去了书房。
她动一下手指都觉得浑身酸。
慢慢磕开眼,已是午时,阳光从窗棂处泼洒进来,正暖在她的眼皮上,她感觉浑身失力,艰难坐起了,又是一阵疼。
白露推门进来,瞧见苏窈醒了,高兴道:“太子妃,您醒了!”
苏窈被这个称呼一下勾起许多回忆,被翻红浪,男人有力的手掌紧握住她,结实的床榻都发出颤响,那动静一直到她昏过去都好似没停。
见她没说话,白露试探道:“太子妃,奴婢让人进来替您更衣?”
苏窈刚想嗯,眼角却看到了手腕那一处,活脱脱像被绳子勒过,不必说,这样的痕迹她身上定哪哪都是,她面色一红,“不必了,我自己来吧。”
白露讶然,拿着新衣裳走近了道:“怎可劳您自己来穿衣?”
刚走几步,苏窈便不让她靠近了,白露顿了一下,似明白了什么,也微微红了脸,却还坚持说道:“太子妃不必害羞,殿下正值热血方刚的时候,娶了您这样的美人,难免有些控制不住,留了印子是正常的,就让奴婢来吧。”
白露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