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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4;事,不过她还是很配合地说:“这样就好。”一时间,两人都是默默不语,“我想去看我妈妈一趟。”叶崇和忽然说,“她好像都旅行过大半个地球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最近好像在瑞士的卢塞恩。”叶崇静说。
“她现在还在和你联系吗?”叶崇和问道,“每年生日的时候,她都会祝我生日快乐,然后送我她住的地方的明信片还有一件礼物,今年还没到我生日,我没办法跟着明信片找过去。”
细支的黄金叶静默地燃烧着,叶崇静道:“偶尔会联系,阿姨会问一些我的近况。”
话说到这儿,叶崇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往常她向来是爱说话也会说话的,这会儿却总是无言。
香烟燃尽,两人这下是真的进了客厅,这次叶崇仁在沙发上坐着,显然是没像以前一样一来就去父亲的书房,不过他的情绪看起来没那么低落了,叶崇静知道,爸爸一向是打一棒子就要给个甜枣吃的,他一定心平气和地对叶崇仁说过了,长云旅游城项目是施展拳脚、证明自己的大好机会,崇仁,你很优秀,爸爸相信你,你也一定不要让爸爸失望。
不止是叶崇仁,汪冬琼看她们进门,立即对叶崇和说:“崇和,先去书房吧,你爸爸等着你呢。”
属于叶崇和的甜枣也马上要来了。
叶崇和应了一声,上二楼敲了敲书房的门,随后,便拧开进去了。叶焕章坐在阔大的书桌后面,见她进来,就微微一笑,果不其然,和颜悦色,甚至带了一点父亲的亲昵,问她:“怎么还一脸不高兴的,气消了吗?”
他一半时间,很懂得如何去扮演一个慈父。
叶崇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要心情上扬,她一怔,觉得这实在是太可笑了,但还是装出一副撒娇的语气:“没呢,爸,我可上着愁呢。”
“你上什么愁?”叶焕章轻轻松松地说,“你要是也想做项目,博城盂县正好有个桃花镇的盘子,里面还配着滑雪场,我交给你,你去那里正好也散心玩上一阵。”
“那订婚的事情呢?”好处不要白不要,叶崇和收下了,又趁机问道。
“那我不管啊。”叶焕章话语中仍带着笑意,其中的含义已然是冷冰冰的了,“一码归一码,你要捅这个篓子,那么你就要负责解决这件事,你要有本事让薛家也同意,那这婚自然就不用结了。”
“下楼吧。”叶焕章说,“向你弟弟道歉,我不希望你俩把任何的情绪带到这顿饭上。”
叶崇和的火噌地重又蹿了起来,底下姗姗来迟的叶崇佳赶紧阴阳怪气地说:“爸你可别让她道歉,我可受不起啊,再挨一耳光谁来赔我?”
“闭嘴!”叶焕章厉声斥道,“我说让你们七点到家,你迟到了多久?”
叶崇佳顿时把所有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这个火发得太恰到好处,既杀了叶崇佳得意忘形的威风,又给了叶崇和的道歉一个完美的台阶下。
叶崇静冷眼看着,她时常觉得这不是家,而是父亲操弄人心的一个修炼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