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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啊,高达鸟宝宝。”我:……
杰森是怎么做到在对我挥完手帕的五秒内,带着一大堆绳子从?我眼前消失的?
什么蝙蝠家经?典撒手没。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斯蒂芬妮,杰森和布鲁斯先后从?我的眼前消失,这片空地上只剩下超人一个人,一手垒着一大摞砖头,勤勤恳恳地刷墙。
我:彳亍
反正救援和侦查这两项工作对我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这不比帮提姆完成韦恩集团公司报表轻松多了?
我在城市废墟的上方?缓慢地绕圈盘旋,来自塞伯坦的光学镜很轻易地就发现了坐在倒塌的屋顶上方?的一个小女孩。
双腿受伤,衣服破旧,一个非常标准的汽车人入侵城市的受害者。
我依稀看到了那?座已经?不能称之?为“房子”的废墟里面被压得不成样子的小卡和周边,以?及一家三?口的合照。
在战争中?失去父母的儿童其实并不少见,而在救援这类儿童的过程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步骤——心理辅导。
嘶,这个我是真不会。
我只能盘旋着慢慢降低自己的高度,停在小女孩的身边。
小女孩一开始看到我浑身紧绷,在看到我的变形形态是架飞机之?后却放松下来。
“我叫温莎,”她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我看,“爸爸妈妈说,能变成飞机的铁皮人都是善良的铁皮人。”
温莎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人类的眼睛和塞伯坦人的光学镜不同,它们能反映出很多情感?。
比如现在,温莎的眼睛中?就充满了“我都把名字告诉你了,你也必须告诉我你的名字和你的变形形态”之?类的情绪。
我:……
于是我在温莎眼前变了个形,看着这个小姑娘的瞳孔逐渐瞪圆。
“那?你打算和我走吗?”我对着温莎伸出手,“虽然汽车人暂时撤退了,但是纽约边缘毕竟是他们的地盘,擎天?柱他们随时有返回的可?能。”
“不要,”温莎的身体重新?紧绷起来,她的手指不停地绕着自己散乱在脸颊两侧的刘海,嘴唇紧咬着,“这里是我的家,我才不走。”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忍不住将头埋在自己的膝间抽噎起来。
我宁肯在去被闹翻天?追杀个一百万年。
安慰人,尤其是安慰一个看起来不满十岁的小孩,实在是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我本来是想找杰森或者斯蒂芬妮代劳的,但是他们与我的距离略有些远,只有蝙蝠侠的定位离我不到五公里。
蝙蝠侠还是算了,就凭他那?如同锯子一样的嘴,哄小孩确实不是什么他擅长的事。
而且有极大概率他的喉癌嗓会率先把小孩吓哭。
730、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哄人的技巧,只能落在地上,现在一堆碎石上边,用手指轻轻戳一下这个正在把自己蜷成一团的生物。
温莎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发出一声抗拒的哼唧。
我从?我的数据库中?调动起所有我记得的安慰人的词汇,未果。
毕竟在我的三?百万年的生命里,还真的没遇到多少人需要安慰。
塞伯坦人将眼泪视为软弱的象征,哥谭义警们会将情绪咽进肚子里等一个人的时候慢慢舔伤。
我已经?记不起来我上次安慰人或者被人安慰是什么时候了。
最终我也只能把脸凑到温莎的面前,说出一句我自己都怀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