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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腺素。她从来不碰实体经济,因为来钱太慢了,她需要很多很多钱,金融是最好的选择。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肖成漾出国和她来到一个城市,她才从那种挥霍自己身体的境地走出来。
这几年她表面专心学术,实际每天都在利用自己的资源钱生钱,酒精和尼古丁在她这里逐渐变成了警示意味,没想到今天又会被打开。
往事充斥在脑海中,夏冷灌了一口酒,呛了一声,太久没有喝酒了以致于身体都在叫嚣着不适,烟燃尽到了尾端灼烧着指尖。
夏冷垂眸看着桌面洒出来的一摊酒渍,蓦地指尖感受到烫人的温度。
她弹开烟尾,心中有了决断。她不可以输,也不能输,所有影响她的不稳定因素她都会,一一拔出。
属于她的她一丝一毫都不会让出去。
*
上午九点,夏冷准时来到秦惜所在的酒店敲响房门。
“阿冷你来啦。”秦惜穿着睡袍,头发一缕一缕地向下滴水。一副刚沐浴完的样子,可看见夏冷一点都不避讳的拉着她进了房间。
她快速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秦惜笑得比以往更加灿烂亲昵,“早上不小心睡过头了。”
“嗯,你知道多少夏长严的事情。”夏冷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凌晨整理完思绪后她反复推演了目前的局势,秦惜是场上的百搭牌,运用得当会给她省很多麻烦。
闻言秦惜只是慢悠悠地去了吹风机在客厅吹头发,“阿冷等等我,先让我吹个头发吧。
“嗯,我等你。”夏冷展现了此前未有过的耐心,和其他有求于人的人一样。
对此秦惜很满意,甚至还化了一个全妆,不过身上还是那套松垮的睡衣。
半小时后她施施然回到客厅,亲热地挽住夏冷的胳膊,“阿冷吃饭了吗?不如先陪我吃点东西,我好饿。”
“放开,如果你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就先回去了。”夏冷面无表情,又展现了她一如既往的忽视态度。
“好吧。”秦惜摆摆手,端着一副好奇的模样:“阿冷,现在对那位明渝小姐还有兴趣吗?”
夏冷听见明渝的名字淡淡掀起眼帘,道:“如果你只是为了问这种无聊的问题,那我们还是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看来是还感兴趣啊。可是怎么办,我不想再把阿冷让给她了。”秦惜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