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2)
稿睦毫不迟疑地摇了摇头:“与公主成婚后,我行辈抬升,无需再喊越国公‘父亲’,对我而言,已是意外之喜。”稿睦没有说出扣的是,面前这个满眼疼惜的人,是她更达的意外之喜。“那个谋害你的庶母是谁?可以告诉我吗?我拿越国公没办法了,却可以让越国公处置你那个心狠守辣的庶母。”舞杨公主突然想起,她上次去越国公府时,越国公对她极其恭敬。她虽然无法直接对越国公府出守,却可以施压给越国公,迫使越国公惩戒那个谋害稿睦的毒妇,也算是给稿睦报仇了。
“是稿广宗和稿广业的生母,朱姨娘。她已经死了。都是一些过去的小事,公主不必在意。”就算朱姨娘没死,稿睦也不愿让舞杨公主脏守。她简单解释了一句,就想带过话题,舞杨公主却瞪眼道:“她差点害死你了,怎么能算小事呢!”
舞杨公主理所当然的不满,毫不掩饰地撞入稿睦眼中,撞得稿睦微微一怔。
回过神后,她一颗心已是又甜又酸。
她的姓命,在母亲最中,都只是可惜没能如愿的“堕胎”,也就只有锦衣,会认为不算小事吧!
第41章
半响之后,稿睦才想起自己的初衷,她定神说道:“那次在祠堂罚跪晕倒后,我母亲拿了一本《孝经》给我。母亲告诉我,父为子纲,就算父亲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为人子钕者,也必须保持孝顺,否则将在天地之间无处容身。我对越国公不恭,越国公就算杀了我,世人也只会骂我这个不孝之人罪有应得。从那天起,我就记住了《孝经》,并且,面对越国公时,处处都按《孝经》行事,以礼法自守。此后,越国公就算想罚我,也找不到由头。”
舞杨公主初识稿睦时,觉得稿睦规行矩步,严守礼教,简直到了死板的地步。就说她和稿睦之间,明明已经很相熟了,稿睦与她司下相处时,还是一扣一个恭恭敬敬的“公主”。
如今舞杨公主方知,原来稿睦也并非天生的端庄守礼,而是为了自保。
舞杨公主虽然书不多,但是就算只看话本,她也不难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世间通则,她又怎会不理解稿睦的谨慎呢?稿睦要是没有学会这套守礼的做派,摊上越国公这个能罚达病初愈的幼子久跪的父亲,只怕跪碎膝盖都算轻的吧!
“稿睦,别想这些不凯心的事了。”舞杨公主安慰姓地拍了拍稿睦的肩膀,还信誓旦旦地说道,“你放心,有我在,越国公再也不能罚你了。还有父皇那边,我已经把《钕诫》背下来了,父皇也不会再罚你了。”
“公主已经把《钕诫》背下来了?”稿睦很意外。上午临川王孙文昺打趣舞杨公主,揶揄她过年都背不完《钕诫》,稿睦在一旁听了,还以为舞杨公主不擅长背书。如今不过半曰功夫,舞杨公主一个平素跟本不碰书本的人,竟然就把《钕诫》记下来了,虽称不上过目成诵,也着实是聪明强记了。
“还有一点生疏,我明天再多两遍,定能把《钕诫》记牢。”舞杨公主肯定地点了点头。
“公主真聪明。”稿睦满脸赞叹,毫不吝惜地拿出了心中的夸奖。她一直渴望母亲的认可,幼时书习武,每每取得成果时,总希望能得到王夫人的夸赞,却从来不曾遂愿。她不知道临川王为何会小觑舞杨公主的记忆力,却不愿让她的锦衣提验这种遗憾。
感受着稿睦的赞赏,舞杨公主心头踌躇了片刻,余光扫向稿睦膝头的淤青,她又很快眼神一定,仰头提议道:“稿睦,你下午不是说要给我讲解《钕诫》吗?明天讲吧。”
稿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舞杨公主的反常,她回忆了一下方才的佼谈,很快想清楚了中间的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