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梦想(3/4)
点饿死的芥川先生，那么芥川先生对此产生一点依赖感，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事。”五条悟也点了点头，瞄了夏油杰一眼——毕竟菜菜子和美美子也是类似的情况。
灰原哀也有些感慨：“活在地狱里的人，在被拉出地狱的那一刻，是很容易对救赎自己的人产生不一样的情感。”
在众人感慨的时候，荧幕中的安德烈·纪德已经追上了织田作之助——
【“我是为了……寻找能解放我等灵魂之人而来的。”安德烈·纪德带着浅笑，语气平静，若是穿上西装再拿上一杯红酒，简直就像个荧幕上的电影明星。
“是吗。”织田作之助同样平静地回应道：“我认识的人里有干丧葬行业的，可以便宜点介绍给你。”
“不需要。”纪德紧紧盯着织田作之助，“——因为，我现在已经找到了。”
从之前的战斗中，纪德就已经可以确定，织田作之助与他自己拥有同样的异能——
“你我拥有的预测未来的能力是万能的。”纪德脸上露出了微笑，“只有阁下能够埋葬我，终结这场争斗。你既然是黑手党的一员，那么杀死我这位敌方首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我拒绝。”织田作之助放下了对准纪德的枪口，“我只是来帮助同伴的。”
“………………什么？”纪德的声音中第一次有了点动摇，“阁下难道不是黑手党的成员吗？”
“我对战斗没有兴趣。”织田作之助开口反驳，“我所感兴趣的只有如何活下去这种事。”
“没有比死亡更重要的生存！！”纪德的脸色阴沉下来，“你以为我们是为了什么才来到了这里？！从那场战争以来，我和部下们一直在寻找能死得其所的地方！一直都像亡灵一样在世间彷徨！阁下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啊！开枪吧、快开枪吧！！”
“我无法完成你们的愿望，因为我还有梦想。”织田作之助语气里包含着坚定，“等到我离开黑手党恢复自由身的时候，我想要在能看到大海的房子里，坐在桌子前——”
——那就由你来写吧。
——只有这样，才能让这部小说保持完美。
“——我想成为小说家。”
“放下枪，拿起纸笔。”
“有人曾经对我说过‘写书即是写人’……”
“杀戮者是无法书写人生的。”
“所以我决定了，不会再杀人了。”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从这眼前的景象中消失了。
唯有寂静充满了这个世界。
这是织田作之助不曾对任何人——甚至对太宰治和坂口安吾都不曾讲出的话。
“这就是你不肯踏入战场的理由？”纪德声音颤抖着道：“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是的。”
交涉失败了。
纪德举起枪，对着昏迷过去的芥川龙之介开枪了。
织田作之助无法拽住晕过去的人躲开子弹，于是选择挡在了芥川龙之介的面前。
好在因为穿了防弹衣，身体只是受到了子弹的冲击力而摔倒在地上。
“我们已经死去了，只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纪德走到织田作之助面前，期待他的反击。
“你还没有死。”织田作之助断断续续地开口道：“我不知道你过去发生过什么，但起码你还可以慢慢去思考自己应该如何死去。”
“为什么不明白……阁下就是唯一的……！”纪德咬着牙这样说道。
与眼神坚定的织田作之助对视了几秒后，纪德的眼中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