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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过往的恩怨,更不涉及帮忙了就要求谁原谅谁。金花草晒干,隋玉搓了四筐草绳来捆干草,用骆驼运回去时,佟花儿就在门外等着,两人一个递一个堆,干草的高度一点点堆过院墙。
“隋玉,你俩之前认识啊”对门的婆子操着一双三角眼来回打量,她试探着说:“这人平时谁都不搭理,却日日帮你干活,你俩是亲戚”
隋玉没承认,不必要多添是非,她说是自己雇的。
干草都运回来后,隋玉这下轻松了,之后的日子她背着弓箭去收割了庄稼的地里寻找田鼠和野兔。
头一天,隋玉射中了一只田鼠,她拿去十七屯送给老牛叔。
第二天,隋玉往远处走,她追着一只野兔进洞,在洞外守了半天没守到。
隔天她不死心又过去了。
这次遇到了隋文安,他也是来打野物的。
隋玉皱了下眉头,她衡量着要不要离开。
隋文安先一步走了,他改去西城门,递交户籍后,他出城寻找猎物。
傍晚时分,胡大人听小厮说隋文安又给隋慧送来一只野鸡。他派人找来留意隋文安动静的村长,得知隋文安除了下地干活就是四处打猎,猎物除了给隋慧送来就是换钱买面,攒了粮就蒸包子往长城根下送,次次去次次挨揍,伤好了还会再去。
胡大人敲着手指仔细咂摸,良久,他开口说:“不用盯着他了,以他这副优柔寡断的德行干不成什么大事。”
第75章 带话给隋玉,让她改嫁
经过半个月的追踪,赵西平一行三十个人在酒泉以北的马鬃山山脚发现了流窜的匈奴行踪。
刚一碰面,两方就打到了一起。
流窜的匈奴性子凶恶,身量高壮,驭马技术精湛,在力量方面,疏于训练的汉兵卒不及他们,唯有手上的武器持有赢面。
赵西平被安排在后方发弓,四箭射中两人,先后两人从马背上栽下,匈奴心生警觉,打斗过程中避开发箭的方向,甚至是扯着汉军做遮挡。
箭筒里只剩五支箭,赵西平望着烟尘弥漫的搏杀场,他持弓久久找不到射箭的目标,他感到吃力,不得已,只能驱马靠近。
隐在一墩石头后方的匈奴贼悄无声息冲向马背上的弓箭手,在即将靠近时,赵西平猝然回身,绷着皮弦的手指一抬,锋利的箭簇穿胸而过,穿着兽皮的匈奴贼砰然倒地。
一柄弯刀砸来,胯下马匹受惊,四蹄前奔,连累马背上的人骤然后倾,险些摔下马背。赵西平连忙拉住缰绳,就在他手无空闲时,后方的匈奴骑兵手持砍刀追了上来,一个探身,弓弦挑断。
匈奴大笑,盯着赵西平如即将丧命的猎物,满眼的狰狞。
赵西平顾不得多想,他从马背上抽出长刀,错身时挥刀砍马,贼马吃痛惊蹄,马背上的匈奴人翻身下马。
赵西平打的就是这个目的,他马术不精,在马背上拼杀,他毫无胜算。
不远处,敌我双方厮杀到关键时刻,赵西平回看一眼,他手握长刀背负箭筒下马,迎上面目阴沉的匈奴贼。
两刀互砍,铮的一声,两人足下互踢,肩头互撞。赵西平咬牙大叫一声,他一侧身,抽刀挺出胸膛,拼着胸口挨刀,他举起长刀在砍刀的刀刃划破皮肉时,奋力一斩。
人头落地,随后砍刀也砸落在地。赵西平喘着粗气以手捂胸,鲜血从指缝争相流出,滴滴啦啦落在扬尘的黄土地上。
伤势不要命,赵西平忍痛撒上药粉,他唤回黑马,拽着缰绳翻身上马,手持卷刃的长刀返回搏杀的战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鲜血压土,扑起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