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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起来?“可你还去看剑道部的比赛。”
“……有点不甘心罢了,对放弃过的事物的不甘心。”
“对剑道不甘心?”
两个放弃剑道多年的人,真的是在谈论剑道本身吗?得了吧,又不是什么热血故事。
袁苑桉是聪明人,当然也不会毫无察觉,她正色道:
“你想说什么?”
看进她双眼,隐隐映出远处的烁烁灯光。她总是不会一次把话说完,所以有些问题我可以一再问,一层层地知晓更多。
“有件事我没告诉你——林乐喜怀疑你,怀疑你是我前女友。”
她愣住,然后就像听了荒唐事一般嗤笑:
“真是有够大胆的猜想。”
“是?不是?”这次不是旁敲侧击,我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
是?不是?
我开始后悔冲口而出问了这个问题,不该问的,我怕她说“是”。
袁苑桉就像故意拖长了沉默,然后才一字一顿地回答:
“绝对不是。”
我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
然后脑海里又闪过另一种可能:“现任……呢?”
“赵肆勉你有完没完?!”她生气了,“请不要把我和楼下那两位混为一谈!”
“好好好,就开开玩笑,别较真……”
“我较真!这种事情开什么玩笑!”她把棒球帽摘下塞回给我,“恋爱只有两种结果,要不从此相伴,要不分手成为陌生人,没有中间选项。”
“……对不起。”
——果然不应该问的,我太自以为是了。
拿着还回来的棒球帽,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现在该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下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她没好气地说。
“哦,好。”
山道无人,我跟在袁苑桉身后一步远,依然没想到该说什么。懊恼地抓抓头发,头发比之前长了一点,但还是不够长。脑子,大概也没什么长进。
我重新戴上棒球帽,袁苑桉却说话了:
“林乐喜为什么会有这种怀疑?”
“呃……她说,我只有你一个朋友,还住在一起。明明你很照顾我,知道我的喜好,也知道我很多往事,却老说和我不熟……我觉得她分析得也挺有道理,就……”
“你让她去收集证据。”
“啊?”
“我倒想看看她如何证明不存在的事物。”
“其实我已经跟她说了不是了,就在傍晚等你下班的时候……呃,昨晚不是问过你有没有恋爱过嘛……”
“那你今天还问?!”
“就一时没想清楚……嘴巴比脑子快……”
“你们就是只相信自己分析的!”
“我相信你说的呀,也是过一点点疑惑啦,但……”
“打电话给林乐喜,让她找证据证明去。”
“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