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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澈轻笑一声,语气轻蔑:“陛下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承担起传宗接代的重任了。既然济阳侯不让他碰皇后外的任何人,我这个做叔叔的,总该为陛下考虑一二才是。”寝间内,令漪已然醒了。
她正在更衣,昨夜才被他解开系带饱餐了一顿,这会儿却又有星星点点的汁液溢出,沾湿身前衣料,十分不舒服。
才下榻拿了条新的,还未及更换,嬴澈便进来了:“溶溶醒了?”
令漪面上微红,脱也不是穿也不是,只得背身向他,自顾系着那条旧衣的系带。
贴身穿着的小衣小裤几乎每隔半日就要换,如此私密的东西她不好交给丫鬟们去洗,都是自己洗,可如是一来,晒洗的速度根本赶不上换的速度,她只得托了簇玉替她多缝制几件,才堪堪够用。
嬴澈却将她抱过来:“脸红什么。”
她的身子,他看得还少么?
“让为兄瞧瞧,又出来没有?”
长指熟练地勾过细细的一截赤带,只轻轻一扯,丝带婉转脱落。他一手揽着她将人抱进怀中,一手自薄薄的肩胛骨旁穿进去,探进已然松开大半的朱红兜衣中。
“又湿了。”他轻叹一声,“要不找个大夫来瞧瞧?”
他这几日也专程看过几本医术,女子初有妊时即有奶水是极其稀罕的事,怎么会那么巧就落在她头上?便有些担心她的身子。
令漪面上赧红一片。
“你还笑。”她生气地嗔道,“还不都是你害的,王兄真是害人精。”
她从前就不会这样,可自诊出怀孕以来,就老是心神不宁地想着这些事,有时候只是被他抱着、嗅着他的气息,她便能……便能……
夜里若没有他,更是睡不着。可若有他,夜夜耳鬓厮磨感受着那具坚实硬朗的身躯,却吃不到,心里便如有千只小虫子在啃噬血肉一般,实在难以承受。
好在,他总有那么多荒唐的法子代替,才不算太难受。
她这是怎么了呢?怎么老是想着这些羞人的事??令t漪苦恼地想。
她没有怀孕的经验,也不知是不是其他人怀了孕也这样。至于他所说的再请个大夫给她瞧瞧,可才经了徐医师这事,她实在害怕两人的事又会被宣扬出去,就一直搁置了。
嬴澈不言,只低头将两只都轮流排空。令漪红着脸承受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逸眉目与不断下咽的喉咙,一颗心跳如脱兔。
某处又如泉眼一般幽幽咽咽地吐着水儿,她脸红如烧,见他结束了还不肯松开,生气地推了他一下:“你放开我呀。”
“方才宁瓒不是来找你了吗?没事做吗?守着我作甚?”
她现在简直有些怀疑了,搞不好她变成这样,是王兄给她下了药,还,还总是十分刻意地勾引她,她才会变成这样的……
总之,才不是她的问题呢。
“溶溶真没礼貌。”嬴澈薄唇上还挂着一滴汁液,他意犹未尽地抿了下唇,凉凉看着她,“兄长面前也‘你’啊‘我’的,还有半分做妹妹的样子么?”
令漪脸上艳若丹朱。
“你又不是我什么正经兄长。”她轻轻地嘟哝。哪有兄长整天钻妹妹裙子底下的。
嬴澈素来喜她嗔恼时的娇媚模样,心间一动,凑过去欲吻她唇。令漪却脸上一红,不知想到些什么,微微侧过脸避开了。
她自己的东西,她还嫌弃上了。
嬴澈也不说破,替她把衣服与鞋袜穿好:“没什么。”
“江氏这会儿带着人上门来,说有皇后懿旨,要接你回去,溶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