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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垂着目,他正大光明地朝院门的方向看去,笑意微带挑衅:“依我看,你那前夫就很好,可惜了,还不是被他将你俩硬生生拆散。”
令漪尴尬难言,低着头手指轻绞衣袖,半晌也想不出要如何应这话。嬴灼又道:“走了。”
“既是你自己的选择,孤便尊重你的决定。不过,要是你哪天后悔了,随时可以来找孤。”
“毕竟,”顿一顿,嬴灼又微微凑近些许,在她耳畔道,“敢对本王上下其手、污了本王清白的,你还是第一个,怎么着也该对本王负责吧?”
这一句近乎贴面相问,男子唇齿间呼出的热息全喷在她脸上,携着淡淡的暖香。令漪脑中轰的一声,一张雪净如芙蓉的脸,霎时便全红了。
然这场景落在嬴澈眼中无异于是亲吻,且她还完全不知避让。他顿时怒不可遏:“嬴子焕!你在干什么?!”
他突然提高的声音将令漪也吓了一跳,惶惶然回过头去。嬴灼则轻蔑一笑,径直登车,命车夫离开。
“站住!”嬴澈近乎怒发冲冠,疾行过来,欲上前理论,却被令漪拦住:“王兄王兄。”
她死死拦腰抱住他,不让他追上去:“你莫要冲动,隔墙有耳,若是传到别人耳中去,你们的谋算不就全成空了吗?”
“孤怕他不成!”嬴澈难抑怒气,俊美的脸上青气萦绕。
他到底找回了一丝理智,紧攥着她小臂将她拽回云开月明居中,怒气难消:“都是你干的好事!”
在他的眼皮子殿下嬴灼就敢勾引她,还搬出宋祈舟来妖言惑众地贬低他,可她也一句话也不反驳,难不成,是赞同嬴灼那些话?当真觉得宋祈舟比他好是吗?
令漪只当是凉王同他说的那些话全被他听了去,气性顿时矮了一截。嗫嚅着唇道:“那是……那是喝醉了酒。”
“什么喝醉了酒?”
他没有听见?令漪也是微微疑惑。瞧他方才那盛怒的模样,她还以为他全听见了呢。
“没,没什么。”
她忙改口道,可惜却是晚了。嬴澈盛怒瞪着她:“裴令漪,说实话!你是不是背着孤和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孤的事情了?”
“没有啊……”女郎支支吾吾地道,“就是有天晚上,t有天晚上溶溶醉了酒,又很想王兄,在梦里都见到了王兄。就,就不小心把他当成了你……”
“不过王兄放心。”见他面色愈来愈冷,令漪忙又给自己找补,“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的,溶溶心里喜欢的也还是王兄,没有其他人。”
至于其他的——譬如把凉王当成他又摸又蹭的事,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就算凉王当着他面揭穿她,她也不会承认!
最后两句话总算起了些安抚之用,嬴澈勉强气消了些,嘴上则道:“怎么就是当成我了?你的男人也不止我一个吧?鬼知道你那时喊的是你的宋郎还是谁。”
“那你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嘛。”女郎委屈地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想王兄想得喝醉了酒才会这样。我已经知道错了,王兄现在也陪在溶溶身边了,以后我都不会随随便便喝酒了……”
“之前我是怕你生气才不告诉你,现在,我什么都和王兄说了,我都这样坦诚了,王兄却还是不信我。真要疑心我是那等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女子,我也不知要如何了。”
拿嬴灼的话堵他果然有用,嬴澈一时未言,眉头紧皱地作沉思状。令漪见他似有听进去,又趁机道:“王兄,你这样随随便便发脾气是不对的。”
“你方才没听凉王殿下说吗?你因为我和别的男子说了一句话就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