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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枕在他胸膛上砸了一下:“闭嘴吧你。”“你要再这样胡说八道,我,我就走了。”
说着,她作势真要离开。却被嬴澈伸手揽住了腰:“怎么还反悔啊。”
他笑着用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答应了的事又反悔,溶溶是小狗不成?”
“嗯啊,我就是小狗,又怎么样。”
令漪忿忿道,当真俯低身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印下淡淡的齿印。
下巴却被他轻握住,另一只手掌着她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扯至了身前,
令漪哀怨地瞪他一眼,
“可以了。”他气息微微不稳,语声沙哑低沉,“你自己来好不好?我不看就是了。”
令漪含羞点点头,拿过软枕背过身子,俯在了软枕上。
她身上衣物已在方才耳鬓厮磨间脱落,如落花般堆积在腰肢两侧,露出纤薄的肩背。
镂雪为肤,揉酥作骨,长长的乌发绸缎似的滑下来,遮住了两翼精致绝伦的蝴蝶骨。
说让她来,嬴澈便当真没有动,倚在床栏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动。
轻轻摇,慢慢磨,她吃得辛苦,脸亦涨得通红,偶然滑落出来,还不待她红着脸用手去够,他便一掌拍在那晃动的白玉团上:“专心些。”
令漪羞耻难当。
“谁叫你要生得这么……”她忿忿地抱怨道。
生得怎样?
嬴澈支起耳朵想听,无奈却没了下文,她重新吃进去,缓缓动着腰,闷闷地说了下去:“王兄和我一点儿也不匹配。”
人亦是,物亦是。
“再不匹配不也还是叫你吃干抹净了?”嬴澈道。
“你……”
令漪下意识想反驳,可回头想想,似乎还真是自己先去招惹他的,轻轻一噎。
嬴澈可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宽大的手掌从身后握住了她的腰:“好了,春宵苦短,现在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
说完,他径直以手掌着她腰,助她上下,研与磨,吐与纳,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你别……”
女郎未能完全出口的拒绝都被颠得支离破碎,泣音也一声比一声更大。温暖静谧的春夜里,好似枝头黄鹂啾鸣婉转悦耳。很快她便经受不住地求起饶来:“王兄,王兄你放了我吧。”腰肢如柳条乱摆。
可兴致上来的男人又哪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况且他熟知她,知道她什么样子哭是不适,什么样子哭却是极致的快乐,因而聆着女郎急促破碎的哭音,反而愈来愈兴奋,索性坐起身来自身后抱住她,像大海里航船的舵手一样紧紧掌控着她,劈波斩浪,一往无前。
令漪意识稀薄,原还惦记着他身上的伤,不适合这样大开大合,但浪花打上来,那仅有的一点反抗念头也如大海里的一叶小船,很快被浪头掀翻,身后的男人又如猎豹扑起,将她死死压在软枕上,咬着她后颈愈深愈勇,她终于受不住,彻底沉溺进汹涌澎湃的波涛里……
于是毫无悬念的,那才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
……
次日清晨,华医师来复诊换药时,看到的便是重新裂开的伤口。
室内只有嬴澈在,那惯常照顾他的女郎却不在,老医师霎时明白了一切。
医者仁心,他忍不住生气地数落道:“殿下现在仍在养伤,需要静养,避免某些消耗元阳的事,怎么能把养伤视作儿戏呢?”
“殿下要是再这样不遵医嘱,还请另请高明吧,老朽实在治不了了!”
嬴澈尴尬地抿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