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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这么一时不查的时间,他便被人趁虚而入地勾开了腰带。
凤清韵却在此刻蓦然想起了什么,陡然回神道:“等等——”
奈何已经晚了。
月色之下,外衣随着腰带的滑落而散开,芝兰玉树的美人就那么仅着里衣躺在自己身下,那本该是一副旖旎又香艳的画面。
可两条不合时宜的链子就那么从里衣中露了出来,突兀挂在凤清韵雪白的脖颈上。
龙隐见状眉心一跳,抬手勾着链子就要把那藏在里衣内的坠子往外扯,凤清韵却连忙抬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空气好似在这一刻凝滞了,暧昧的气氛蓦然达到了巅峰。
然而凤清韵越是不想让人看,龙隐便越想看。
他勾着那项链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则握着怀中人的腰一紧,凤清韵瞬间便在惊喘中败下阵来。
那项链之下坠的东西最终还是被龙隐勾了出来——那是一片在月色下熠熠生辉的黑金色龙鳞。
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花香和凤清韵用身体暖出来的温度。
龙隐茫然地怔愣在了原地,半晌才道:“……这是什么?”
凤清韵喉结微动,深知说出来这人便要发疯,可还是忍不住轻喘着撩拨道:“是我夫君留给我的……信物。”
龙隐隐约间其实已经猜到了什么,可闻言还是如遭雷震般愣在那里,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片龙鳞。
——他还留着亡夫的信物……便预示着他还和那人来生再见。
那自己又算什么呢?
屋内陡然陷入了一片寂静。
凤清韵做了两年的春梦,眼下好不容易把人哄上床了,自然想加点料好好享用一番。
可眼见着龙隐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却又有些于心不忍了,正当他因为些微的愧疚准备开口时,那人却蓦然发了疯。
在凤清韵的惊呼声中,腰带突然被人一把撕开,本就被蹂躏作一团的里衣一下子散在了两侧。
月色下蓦然春光乍现,莹白的肌肤宛如上等的玉石一样惹人惊叹。
可龙隐怒极攻心,又被妒忌遮蔽了头脑,他根本来不及欣赏,便毫无章法地沿着腰线往下探去。
凤清韵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未曾想那人摸到他的腿根处时整个人却一怔。
他原本还以为这人是临到阵前忘了怎么拔枪,正想开口调笑,垂眸之间却见自己的腿根处竟印了一枚泛着红意的蔷薇印。
他当即一愣,回神后蓦然警铃大作——这哪来的印子?!
紧跟着他便想起来了先前在梦中被人强着夹紧玉簪的事情,一时间脸色骤变——那不是梦中之事吗……怎么会当真作用在身上?
凤清韵这下子总算明白龙隐一声不吭是因为什么了。
在龙隐眼中,此刻的怀中人简直是浑身上下都打满了另一个人的烙印。
他就像个熟透了且散发着无穷芬芳之味的果子。
可这枚熟艳的果子却是在他人手下绽放的,与自己无关。
眼看着龙隐半晌不吭声,凤清韵脑海中当即警铃大作,连忙夹紧双腿盖住了那点蔷薇印,想给自己找点借口糊弄过去,却见那人在烛光之下本就沉如墨色的脸色竟又黑了三分。
他心下猛地一跳,小心翼翼地想要安抚对方:“郎君……”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掐着腰一下子按在了床褥之间。
“——!”
凤清韵于月色下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充满醋意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了上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