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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什么人舔吻饮酒的细微水声。那一刻,凤清韵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尊供人使用的酒器,这种物化一般的臆想让他蓦然红了耳根,心理上的冲击竟然比生理上还要浓烈三分,惹得他心下发颤,一时间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就在这时,屋外却传来了什么响动,随即一道含着困意的稚嫩童声在门外响起:“爹爹……?你和哥哥在屋里干什么啊?”
“——!”
凤清韵蓦然咬紧了手腕,泪水瞬间淌了下来,原本只是佯装出来寻觅刺激的背德感突然在此刻攀上了巅峰。
这可不是先前在幻境中于慕寒阳的葬礼上闹得那一出,毕竟慕寒阳在他心里才算得了什么,根本当不得亡夫的名头。
可眼下……凤清韵却感觉自己好似当真亡夫尸骨未寒,遗腹子不过垂髫,便因花期欲求不满,而和小自己整整几百岁的郎君滚上了床一样。
他一时间被耻意臊得咬死牙关也不愿意开口,偏偏那人却在此刻从身后探出了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命令道:“前辈,说话啊。”
这小王八蛋……
凤清韵含着泪蓦然闭了闭眼,半晌才压下声音中那股哭腔,强忍着羞耻道:“爹爹没事,宝宝继续去睡吧……”
可说完之后,他又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又补充了一句:“爹爹和哥哥只是在聊你父……父亲的事……”
龙隐闻言一怔,随即妒火骤起——他竟然还敢提那死人!?
小鲛人闻言不疑由他,揉了揉眼睛应了一声后便乖巧地回屋睡去了。
祂刚一走,凤清韵便睫毛微颤,咬着手背一下子哭了出来。
和记忆尽在时,游刃有余到恨不得将他每朵花都折磨得狼狈一片的龙隐不同。
此刻的龙隐没有那么多耐心,也压根不懂什么叫循序渐进,更不懂将人束之高阁,待到那人捱不住,呜呜咽咽地喊他相公夫君时又有多香艳。
少年人的妒忌是直白而不加掩饰的。
自讨苦吃的凤清韵很快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结结实实地感受了一把什么叫作茧自缚。
到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意识昏沉之际,他下意识像以前一样求饶,企图换来那人的心软:“真受不住了,小相公……求你……”
未曾想那人闻言愈发怒火中烧,掐着他的下巴便怒道:“本座要做也是光明正大的续弦,那死人算个什么东西,轮得到本座给他做小!?”
凤清韵若是理智尚在,此刻恐怕已经笑得止不住了。
然而眼下他就像是水中捞出来的一样,瞳孔都有些涣散了,一时间竟没听懂龙隐说了什么。
龙隐捏着他的下巴原本还在恼火,但过了半晌便意识到他是真的没什么意识了。
于是他一言不发地碾着那人探出来的舌尖,半晌才眼底晦暗不明道:“喊夫君。”
凤清韵软绵绵地挂在他怀中,闻言探出舌尖像猫一样亲过他的嘴唇,讨好般小声道:“夫君……”
见他如此乖顺,龙隐胸口那股气终于勉强顺了几分,可他还是不服,竟神色晦暗难明地按在凤清韵的小腹上,语气阴沉道:“前辈既已给他生了孩子……我与那亡故之人可都是你的丈夫,前辈岂能厚此薄彼?”
凤清韵缓了半晌才听出来他的意思,随即瞳孔骤缩——那不过是他先前哄对方的话,他怎么可能当真生的出来!
然而龙隐见他面色几变,还以为他是不乐意,一下子沉了脸,掐着他的腰便要发疯:“前辈是不愿意?”
凤清韵叫苦不迭,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