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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事都想了一遍,他尽力忍笑安慰:“没事没事,下次我教你……”“真的?”温迪瞬间抬头,眼睛亮晶晶。
“……”他刚刚在说什么,什么叫他教温迪,教温迪怎么上自己吗?!
是的,刚才温迪压他但没压成功,因为太干涩,根本进不来。
江屿白沉默,抬手把长发扎在脑后,结果见温迪脸色不太对,明显还在怀疑自己有问题,他抽动了几下嘴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别多想,不是你有问题,是方法不太对。”
温迪看来,“方法不对?”
眼里闪过茫然和困惑,“可是没错啊。”
他还专门做过功课来着。
位置对了,流程对了,为什么就是……温迪抿了抿唇。
对上满是求知欲的绿眸,江屿白:“……”
“是什么呀?”
江屿白默默起身。
“告诉我嘛。”
伸手把温迪拎走,重新铺床。
“阿屿!”
照旧被吃的死死的江屿白瞥了眼腰间抱住他的双臂,温迪把下巴放在他肩上,抱着人小动物似得蹭了蹭,讨好的请求:“可以告诉我吗?”
“……香膏。”
这个世界的叫法确实是这个。
温迪眨眨眼,重复:“香膏?”
江屿白闷闷嗯声,耳朵尖红了红,有时候真的很羞耻,把这些东西拿到明面上来说。
“什么香膏,那不是用来擦身体闻着香香的东西吗?”
温迪闻到过,在那些错身而过的女孩子身上。
“不一样,还有另一种…”
“那作用是来干什么的呢?”某人语气疑惑加天真。
江屿白:“……”
受不了!!
被刨根问底的江屿白深吸一口气,转身在温迪耳边低语,完事面无表情翻身上床,闭眼睡觉。
温迪恍然:“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
“可以变得滑滑的——”边说边把眼神落在背对他的江屿白身上。
江屿白咬牙,假装没感觉到火热的视线。
温迪笑了笑,挤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信誓旦旦道:“我下次会成功的。”
江屿白脸一黑,就知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温迪知道了方法,不就是等着让他来压。
“闭嘴,睡觉!”
“嗯嗯,好的晚安我的爱人。”
“……”
被抵的哪哪不舒服的江屿白霍然拎起无辜的某神,沉着脸把他丢出门外,留下一句“出去冷静冷静再回来!”当着他面把门关上。
温迪看着被拍上的门,又苦笑的往下看了眼。喜欢的人就在身侧,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今天他还差点成功了。
看来还是功课没做好,下次要准备充足再来。
香膏吗?温迪从风中知道购买途径后,眸光微闪,笑了笑,好东西要多准备几罐才行。
于是,果酒湖再次等来了它的神明。
·
“欸嘿,温妮莎要不要听一曲最新的歌呀?”温迪率先走在江屿白前面,进入温妮莎的办公室,拿着天空走到被文件埋没的红发女人面前。
已经不睡一天一夜的温妮莎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看向笑容灿烂的某屑风神,更累了,挥了挥手作出拒绝的姿势:“我可没空听歌,拜您所赐,整日被城中的事务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