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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拉满,战神造势能不能起来。凌湙是事后才知道他们做的这一幕推手,无奈的咽下了原打算推幺鸡出去造神的主意。
两人的用意他懂,但是吧,战神之名……嘶,让他有种帽子戴高了的不适感,幺鸡就很好,那家伙神经大条,不会有过誉的谦虚体会。
奈何两位先生动作太快,未与他商量的就将他送上了神位,自此之后再未能脱。
幺鸡屈居战神第二,也再未能脱掉这个二。
转回头述,凌湙既然做好了随时出战的准备,今次当然不能再站楼堡上观战,他会在城门洞内待守,也有为出二战的石晃压阵的意思。
石晃也一身鱼鳞铠甲,还是凌湙为感谢他帮着训练新兵营给的酬礼,全铁片叠交的鳞甲,轻便灵巧,且能战斗中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卡一卡对方投递来的兵械,罩着腋下及腿跟部空挡严密紧实,弥补了厚型重甲挡不了的空隙,属轻型兵甲,奔着能减轻负重带来的气力不继等遗患制造的。
华吉珏守在一旁不安的看着,见凌湙眼神瞟了过来,忙敛了神色,做出一副无事样,她旁边还跟着凌馥、武景瑟和韩令蓉,四个姑娘一水的站在最靠近城门洞的地方,眼神统一的落点皆是闪狮背上,甲胄俱全,神情严肃的凌湙。
石晃无奈的上前冲着凌湙行礼,替华吉珏解释,“我家女公子没见过这阵势,非要吵着来看稀奇,凌城主莫怪,我这就劝她回府。”
凌湙望了眼华吉珏透红的眼眶,摇头,“她担心你,亦证明你这些年未亏待过她,主有情仆有义,我为何要怪罪?来便来了,只城门洞这处位置不好……”
说着,便扭头喊了幺鸡,“你带她们几个上楼堡上看去。”
幺鸡举着面具不情不愿,他想守着凌湙,万一打起来,要有能混水漠鱼的时候,说不定能跟着凌湙后头出去冲杀一番,上了楼堡,可就没机会再下来了。
凌湙点点他,冷笑,“敢违令,回头我定收拾你。”
上城楼堡的不止幺鸡几人,齐葙和殷子霁,以及不用出战的各队头领,统统上了城楼。
午时刚过,丰伦将军如约而至,三万羌骑列阵以待,催战鼓远远响起,一人一骑打马奔至城楼十丈处,仰脖冲着洞开的城门楼呼战,“吾乃丰伦将军帐下中路指挥烈桡,尔等著微小城,可敢派人来战?”
楼堡之上的鼓点随着他的邀战声同响,城门洞内的石晃应声打马而出,他手中提的是掼用的长枪,一人一马行至城外五丈处,与来邀战的烈桡对面而立,举枪横扫,勒马而立,“吾乃边城之主府中客卿石晃,承蒙城主不弃,许我替边城持戟。”
客卿之说,亦有投主之意,这在勋贵门庭里并不奇怪,甚至看一门勋贵盛不盛,就得看他门上客卿多不多,石晃没有军职,身份上与敌骑的阵前将定然不匹,临时冠带,又有欺诈之嫌,凌湙不愿在两军阵前行此隐瞒之举,丰伦既行武德之举,凌湙自然不能用无名小卒来辱他帐下军士。
客卿身份上下能动,能投亦能走,且若本身无才干,是没有资格对外宣称,是某府谁家之客卿一词的,如此,用石晃倒也没辱没了这个烈桡。
凌湙将刀横摆在身前的马鞍上,他用的也是斩马刀,比仗着自己的身量和能承的重量,特意让陈铁匠为他定制的,趁手度比之幺鸡手上的那把更好。
远远的,丰伦将军投了视线过来,见他严正以待,甲胄齐备,显示个随时应战的模样,一时倒是意外的挑了眉,勒了马左右移动了两步,更清晰的看清了城门洞内挨挨挤挤的人头,竟是已经做好了战阵准备。
这副积极应战的样子,很大程度的令他起了钦佩之心,无论昨日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