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2/4)
那天的确有些小小的误会,但若殿様不是没追究吗?”“这不是他追不追究的事情——是我的清白,”似乎是提起清白二字让这位千手二当家感到一种小女孩家似的别扭,他表情抽搐了一下,深呼了一口气,“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尽管他说了不重要,然而柱间却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很认真地为弟弟的清白发起了愁:“也是,扉间你清白的闺誉还是很重要的,毕竟你还没有嫁出去呢!”他放下手中上完色的机关鸟,眼睛一亮,“没关系,我马上会去找夫人说明情况,还你清白——”
扉间在听到他“清白的闺誉”“还没嫁出去”之类胡说八道的调侃时就青筋紧绷,一句“你先滚出去!”在嘴边还没来得及怒吼而出,柱间就已经预判了他的话,自己麻溜地滚出去找千夜去了。
独留他口中嫁不出去的弟弟扉间一个人在原地悲哀地想:果然,哥大不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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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澄清的。”鸦羽似的长睫毛蹁跹,炭笔描绘出的眼线跟着眼尾秾丽的胭脂飞入鬓角,千夜似乎总喜欢画这些浓艳醴丽的妆容,将真实面容隐藏在那妆容下,但言谈中观点往往一针见血,丝毫不喜欢伪饰,而是让人直面淋漓鲜血的残酷,与她面具一般的浓妆形成某种奇异的反差,“难道有人真的会相信他真是我与丈夫的第三者吗?”
她轻蔑地笑:“毕竟火影阁下的兄弟一看就是那种不解风情、恐惧情爱、抱着自己的实验室过一辈子的万年处男。”
柱间本想反驳,毕竟这大实话也太扎人心了,但他思索片刻,发现千夜用语虽毒辣,但他弟弟这一辈子多半确实会抱着他的禁术卷轴在实验室打光棍一辈子,流露出一股注孤生的气息。
“可是若殿様就信了呀!”他底气不足地反驳道。
“他当天就反应过来了,”千夜淡淡道,“如果你现在还在家里,就会发现他现在上门去和扉间阁下道歉了——我亲爱的丈夫当时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而你弟弟那天做贼心虚的态度又实在太具有迷惑性了——明明和他没什么关系的。”
柱间微妙的顿了一顿。
他其实不是很喜欢从千夜口中听到那位身为丈夫的若殿様,听到她用那样亲昵的口吻称呼那个男人为亲爱的,心里莫名地被刺了一下。
千夜是斑的恋人,她也会像现在这样亲昵地称呼着斑为亲爱的吗?还是说有着更为甜蜜的爱称?又是怎样看待这位若殿様——她现在的丈夫呢?
柱间极力克制着自己这些不合时宜的想法,这很不礼貌,像是在质问她为何移情别恋,况且本身也与他无关。
虽然真实情况是斑全无节操。他单纯在尽职地扮演着千夜夫人这一角色,那位月之国的若殿様是位喜欢风花雪月爱情故事的贵族殿下,斑不过是迎合他的喜好才使用这些亲昵称呼的,嘴上虽然深情款款的喊着“亲爱的”“阿娜达”但其实内心毫无波澜。
他只是有些诧异柱间怎么忽然情绪消沉起来——自己刚刚也没说什么吧?
仔细想想,好吧,宇智波斑承认他还是小小的言语攻击了一下扉间那个傻叉——如果说实话也能算是一种攻击的话。
“如果是夫人的话,是怎么看待爱的呢?”柱间在脱口而出的那一刹那就后悔了,他不应当和千夜探讨这样的话题,毕竟男女之间单独谈论这样的话题界限有点太过了。更何况千夜还是自己挚友斑的恋人——然而事已至此,柱间也只能亡羊补牢,竭力让这个话题显得更哲学而不是充斥着让他心悸慌乱的暧昧,“今天出门前扉间刚和我探讨过这样的话题,他的想法是所谓爱情不过是激素控制,我并不赞同这个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