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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得知皇后、萧婵、太子妃以及妹妹一家性命无虞,且太子已经在查,他便放下心睡了个安稳觉。
延兴帝睡醒已是辰时附近。
长公主萧琳被召见是又过得半个时辰的事情。
入得殿内,延兴帝正用在桌边用早膳,长公主疾步上前,一面哭一面拜倒在他面前,哀泣痛哭喊冤:“皇兄这次一定要为妹妹做主啊!昨夜府里发生的种种,妹妹事先丝毫不知情,求皇兄明鉴!”
“朕哪次不曾与你做主?”
延兴帝不以为意,“朕倒不曾听说事情与你有关,你慌什么?妹妹快起来,陪朕用早膳。”
长公主一怔,见自己皇兄如此淡定,拿帕子擦擦泪,由着宫女扶她起身。
她迟疑问:“妹妹怎么听说……在沈家寻见了贼子。”
“沈家同妹妹有何干系?”延兴帝重重哼一声,扔下银筷,“无非是沈妃有了身孕,怀上了朕的龙嗣,沈家便一日又一日不太平罢了!”
长公主萧琳最是知晓皇帝心思。
在自己皇兄眼里会因为沈妃有孕便针对沈家的能是谁?
可话不必说出口。长公主从宫女手中接过一双干净的银筷,夹了块银丝卷放在延兴帝面前的碟子里:“我瞧着沈妃也是顶好的,这些时日安心养胎,很是本分,沈家也不曾再生事。这一回,不知最后刑部那些人要查出什么来。”
她将银筷塞到延兴帝手中,又劝其用膳。
延兴帝说:“无论刑部查出什么,朕都不会让任何人动沈妃腹中龙嗣。”
沈家落得今天这地步也称得上一句咎由自取。
不过,他的孩子不能有事。
“有皇兄在,谁敢动皇兄的孩子?”长公主恭维道,“皇兄不必担心,妹妹今日便再去皇恩寺求一求佛祖保护,沈妃腹中的孩子定能平安降生。”
见过皇帝、吃下定心丸,陪延兴帝用过早膳,长公主萧琳便告退了。高振从外面进来,摆摆手示意殿内的宫人退下后走到延兴帝跟前,躬身压低声音道:“陛下,沈大人、沈夫人、沈家二小姐都已经下了大狱,沈妃娘娘尚不知此事……但不知能瞒得了多久。”
“能瞒一日是一日。”
延兴帝也清楚有人会想尽办法让沈妃知道这件事,“省得她又动胎气。”
高振叹气:“当真是太子所为吗?陛下……太子若如此大费周章对付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会不会有些丧心病狂了?奴才实在不敢想。”
“不是他,谁能有这等本事?”
延兴帝态度很坚定,“他为了那个太子妃,什么事做不出来?”
“他一直怕朕有别的孩子,怕朕会废了他这个太子。”
“他对朕这个父皇向来不敬重,事到如今,只怕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提起太子,皇帝满腹牢骚,顿一顿又说:“太子越是害怕这个孩子出生,朕便偏要让这个孩子平安诞生!要不是朕就他一个皇子,怎会由着他这般无法无天?”
延兴帝的一番话听得高振连忙跪下,口中心疼道:“陛下受苦了。”
“但奴才听陛下所言,记起来一件事。”
延兴帝问:“何事?”
高振立刻拜下,伏在地上:“请陛下恕罪,奴才其实早得消息,兹事体大,未能证实,一直不敢禀报陛下。”
“要说便说,吞吞吐吐做什么?”延兴帝不快,“你若继续隐瞒,朕必定治你欺君之罪!”
高振道:“陛下息怒,奴才这便禀明陛下。”
“陛下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