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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静下来, 继续专心写工作方案。她是做婚庆策划的, 大概在安排一场婚礼吧?谁知道呢。问吧, 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
“问你个事哦。”
“嗯。”
“话说,我恋爱过吗?”
她停下了打字,但视线还是留在文件上, 顿了顿才回答:“干嘛突然说这个。”
“林乐喜说,如果有关系更亲近的人, 说不定对恢复记忆有帮助。”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她又继续打字了,“但,如果现在有的话,你住院时就不需要我。”
好吧, 至少现在没有。
“也对,离我最近的人就是你了。”
“别老说这种奇怪的话。”她还是一副专注在文件上的样子。
“那你呢?”我抛了个模棱两可的问法。
她又停下打字, 然后回答了一个字:“有。”
“和谁?”
“你不认识。”
“现在?”
“以前。”
哦,你看, 她恋爱过, 而且跟我没有关系, 林乐喜猜错了。
“那,恋爱是什么感觉?”
她想了一阵子,才说:
“快乐是短暂的, 难过是漫长的。”
“那么刻骨铭心吗?”
她停下打字,看了我一眼才说:“不是。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我根本什么都没想啊!
她左手在键盘上移动些许, 轻巧而迅速地按了“保存”和“关闭窗口”的快捷键,合上电脑。显然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明天还要面试, 早点休息吧。”
“面试约在下午。”
真是太自以为是了,我面试是下午,可她早上就要上班啊。
——还有,她什么时候谈的恋爱?对方是什么人?有过多少段?是谁令她“难过是漫长的”?!我想问,但不敢再问。
她没给我继续打听打听机会,面带些许不悦,说不早了,拿起电脑就要回房间。
——旁敲侧击不妙。
然而,我觉得今晚就这样结束也不妙,该趁这时候,令她觉得刚刚的谈话只是一个很轻松的很随意的朋友间的八卦。
“等等!”我追过去,把游戏手柄塞给她,“这个你保管。”
“为什么?”
“防止我又通宵打游戏呀。”
“你不是很喜欢打游戏吗?”
“可我想建立新生活,不想再沉迷游戏。”
“这种事难道不应该靠自觉吗?”
“帮个忙嘛。”
她瞪着我,仰头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