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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合着天下的理都该站你?什么东西?你们的脸是脸,我的脸就不是了?叫我去套交情攀关系,想屁!”他气的当天连那群礼官都没见,心情梗塞的只觉前途灰暗,连凌湙派人来叫他,都恍若未闻,硬是愣了两息才反应过来,一时心慌的以为信中内容被窥,现在人家来找他问罪嘲讽来了。
等到了凌湙面前,才悠然发现是自己想多了,人家找他来,是想通过他劝解那队礼部出使官员,让他们配合一下他的攻城计划。
“我……不能保证他们肯答应,但我可以试试,我愿意试试……”生怕错失了讨好的机会,哪怕心里明明很害怕,脸色也已惊吓至惨白,凌誉仍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在主帐侧案搭了个桌面办公的凌湙,甚至连头都未抬,“他们本来就是朝廷派来与西炎城谈割地讲和的团队,入西炎城就是他们此行的差事,无关东线城以外的地有没有陷落,这个西炎城他们必须进,我让你劝他们,只是不想派兵逼着他们进,同朝为官,那样弄大家面子都不好看,他们若识趣,就该懂什么是正确的选择,至于你……做好你监军的职责,适时的往京里送信就成,凌誉,想恢复身份摆脱控制,就努力不让自己陷入他们为你营造的假象当中,看看当今的三位皇子,你还想要往那个囚笼里钻么?”
凌誉张了张嘴不说话,好半晌才道,“陛下被太子送去行宫了,说是那边宜修身养病。”
这是之前那封信上的内容,凌誉觉得应该给眼前的男子说一声。
却不料上首之人并无意外之色,只抬眼瞅了他一下,点头,“我也刚收到消息,太子孝行感天动地啊!”
陛下没死,太子就没法登大宝,留在宫中,又必须日日去请安作样子,于是,咱们的这位太子殿下,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直接将人移出宫,以养病之名,将堂堂的万岁搬到了北郊行宫,
这下子,整个皇宫终于唯他独尊了。
凌湙叹息,“蠢,竟世所罕见,也不知他身边都招的什么酒囊饭袋,竟不知将人饵控在手里,移出宫放去北郊,嗤,亏他们怎么想出来的!”
说句不好听的,哪怕你暗搓搓弑父上位,都比将人撵出宫叫人刮目相看,有雄心没雄胆,活该等着翻车。
见凌誉一副懵懂样,凌湙便将桌上刚收到的线报递给了他,“看清楚,记下来,回头当做自己窥探到的情报往京里送。”
凌誉疑惑的将信纸接过来,只见上面一行小字清楚写道,“六皇子聚本族乡里,以及周边两区富绅,同被贬回宗的杜将军一起,将举清君侧之旗,向京中讨伐。”
……
……
凌誉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可手中的信纸真实存在,他甚至往前贴近,恨不能将眼睛钻进信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抠,最后终于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六皇子这是旗帜鲜明的开干了。
他哑然望向凌湙,“您……叫我泄露消息?这么做的目地呢?”
凌誉并不意外眼前人有另外的消息渠道,连凌彦培在冷宫中的行止,他都能知道,可以想见这人的消息网已经可怕到了什么程度。
凌湙伏案处理了半天公务,此时方得舒展,伸直了腰背倚在靠枕上,闲适的放松自己的肩臂,“你那两位老师不是一直在为你的事寻找机会么?喏,这就是了。”
凌誉低头,对着信纸上的内容,再回想凌湙之前的话语,半晌突然恍然大悟,震惊抬头,“您是想通过我,向六皇子泄密?”
或者说,是想通过闻关二人,间接与六皇子接驳。
皇帝在宫外,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好抢人的时机了,太子走了一步昏